至于雷鸣远,在天津附近干了几个星期的副牧师后,他又被送到自己教区最偏远的地方。他接受了这个位子,尽管已经产生很好结果的运动被迫中断令他非常沮丧,他继续用一颗洋溢着爱的心去回应他所接纳的国家人民的诉求,不管在哪里,所到之处都启发人们去宣讲福音。1917年3月,事情发展到了高潮。雷神父被派到中国南方,他的朋友汤作霖被派往南美。汤作霖仍在天津,在他收到罗马对他的新位置确认前拒绝离开,与此同时,雷鸣远已到达浙江。他很快就到40岁了。他仍在全心服务于每个需要他的人,但他现在面临着挑战,要适应这里的人们他所不熟悉的习俗,他们说的话和中国北方有很大不同,差别就跟法语和西班牙语那么大。然而,只用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,他的新主教宁波代牧赵保禄蒙席就任命他为绍兴教区的总铎。这是一个主要的中心,因为大量的法国人已经在19世纪期间定居浙江,为传教士提供了有力的保障,雷神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看到国家问题的重要性,现在又多了一个削弱了政治分歧的新情况,那就是面临是否介入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及加入到哪一边的两难境地。在中国终于参战并加入协约国一方时(1917年8月),这位传教士组织了一个仪式来爱国主义的布道,这让遣使会的上司大为不悦。